边·关·月·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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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食物语:推郡主/女少主,cp基本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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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属于古典派,喜欢的作家是泉镜花
※不喜欢我推梦女/不喜欢过激向男性主角厨 抱歉

【伊斯卡里奥x女指挥使】The Festival.

※bug多ooc有,我流相处模式

※无轮回设定

※我会英语,我想起的标题的确是The Festival,即使festival的意思是节日而不是季节(不是)

※每一小节的标题选自和风五十题的后五十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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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纹鸟样-

伊斯卡里奥结束晨祷之后经过中庭,发现指挥使正兴致勃勃地将栽着植物的花盆一盆一盆地往外搬。指挥使貌似在晨祷之前就已经来到这里了,中庭的空地上摆满了一排排抽出新芽的花草,正在春日还夹杂着微寒的暖阳下迎风起舞。

今天天气似乎意外的很好。

可能是因为教堂都是由那些一看上去就冷冰冰的大理石打造而成,晨祷结束以后,有些修女相约到前院去晒晒太阳。教会里似乎没有人愿意浪费大好的春光,想到这里,走廊上的枢机卿就停住了脚步,沉浮在空气中金色的阳光为他身上蒙着的寒冷的灰镀上了一层色彩。

指挥使又从温室里搬出了一盆花草,她小心翼翼地把花盆抱在怀里,然后以平稳的速度向前移动着。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怀里的花草,却在又一次起身时注意到了中庭的另外一个人,她先是盯着白色的枢机卿眨了眨眼睛,然后慢慢地展开笑颜。

「早上好呀,伊斯卡里奥。」

她笑得像一朵早春的花儿,带着新晨的露珠在阳光下抽开她的枝叶。

伊斯卡里奥的眼睫毛微微抖了抖,他随后歪了歪头,顺势倚靠在走廊的石柱上,「早上好,指挥使阁下,只有今天格外地早呢。」

会开玩笑的枢机卿格外地少见,但是指挥使直接忽略了这一点,指挥使知道枢机卿是在间接性地讽刺自己起床晚,于是气不打一处来,将搬出来的花盆塞进枢机卿的手里,告诉他既然在中庭就不能只看着她一个人干活。

枢机卿手中的这盆花只开了两个小小的花苞,像两只圆圆的眼球,他感觉自己在和这盆花无奈地对视着,然后他又想起来指挥使不仅是出了名的爱睡,还有一个就是举世无双的厚脸皮了。

既然被强行塞了工作,伊斯卡里奥也没有打算说不干就不干,只不过在多了一个帮手之后,指挥使由原来的全情投入,变成了心不在焉,到最后只管放着伊斯卡里奥一个人干,自己跑到中庭花园里不知哪个角落捣乱去了。

看着她朝着某棵树上的一对小鸟打招呼,伊斯卡里奥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不过少女下一秒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寻找某样事物上,她在中庭里走来走去,目光也跟着她的脚步在一丛丛花草之间穿来穿去。

「您在找些什么呢。」伊斯卡里奥忍不住问。

「暂时还是秘密!」指挥使回答。

伊斯卡里奥将最后一盆花草摆在中庭的空地上的同时,指挥使也像拿破仑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对着终于寻找到的某样珍贵事物惊喜地叫出声。

然后她故作神秘地将手背在身后,像一只兔子一样朝伊斯卡里奥凑过来。

「伊斯卡里奥,把手伸出来。」她终于在枢机卿的面前停下来,然后毫不客气地要求他把手伸出来。

「您想做些什么?」枢机卿本能地有些警戒。

「是你帮我搬花的报酬啦,快把手伸出来。」指挥使催促道。

犹豫片刻,伊斯卡里奥还是把自己苍白的手掌朝少女伸了过去。

她笑得更开心了,将虚握着的拳头放在他的手心中央,那仿佛要触碰到的距离让枢机卿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微微的痒。

然后少女将某样事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他的掌心中央,等到枢机卿看清那究竟为何物时,他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那是几瓣被风撷落的白花,在早春的风中微微地抖着自己的花瓣,它们细小,纤明,苍白得仿佛这位枢机卿本身一样。

指挥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于是满意地从他身边跑开,她似晴朗的天空不含任何一丝阴霾,然后朝他笑道,

「我送了一份春天给你,伊斯卡里奥。」

「恭喜你成为今天第一个拥有春天的人。」

而枢机卿只是静默地注视着手中的花,之后注视着指挥使的背影,才想起来一件他忘记很久而指挥使很早就注意到的一件事情。

他独自一人寒冷得太久了。

所幸春天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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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色如日-

「糟糕,看来我被发现了。」指挥使看着眼前的枢机卿,露出了做错事的孩子般的心虚表情。

指挥使在离开教会之后就失踪了。

格雷穆神情严肃地将这件事报告给伊斯卡里奥的时候,枢机卿正在读一本看上去很古旧的教典。

伊斯卡里奥一挑眉毛,觉得既意外又不意外,他也许知道指挥使去了哪里,但如果放任她不管的话,惹出麻烦来中央庭又会怪到教会头上。

「以上就是我为何会在此处的原因。」枢机卿不紧不慢地解释着,金色的沙滩使他的身影显得特别鲜明,今天的夕阳是紫红色的,被染上了紫红色的大海像是颜料一样,卷走了金色画布上枢机卿来过的脚印。

这个时候来海边游玩的人着实不多了,而且人们更多地倾向于去海湾侧城度过自己的夏日,而不是选择东方古街的海边。

也许指挥使就是中意这片海滩鲜少有人出没这一点,她固执地蹲在海滩上,身旁还放着几个在古街那里买的萤笼,用各色的贝壳摆着伊斯卡里奥看不懂的奇怪形状。

伊斯卡里奥讨厌夏天的炎热,但他不否认傍晚的海风吹得人很舒服,今天是礼拜天,早就摸透了教会规矩的指挥使穿了正装,不过现在她挽着白色的裙边,垂下来的丝带和她赤裸的双脚被海浪沾湿了。

指挥使没有说什么,而枢机卿也不打算等指挥使说些什么,他朝指挥使伸出了手,

「指挥使阁下,已经到涨潮的时间了。」

「再玩一会儿嘛。」指挥使没有理会枢机卿伸过来的手,反而提起鞋子踩着海浪往前跑,试图通过这个方式再拖延一点时间。

「指挥使阁下,您的萤笼忘记拿了。」伊斯卡里奥弓下腰去将地上的萤笼一个个捡起来,细密的铁网把里面的萤火虫罩得密不透风,还没等他重新抬起头来,他就听见一声惊呼和浪花飞扬的声音。

指挥使跑得太快倒进了海浪里,而且可以确信这幅狼狈样子一定被不远处的枢机卿看得一清二楚,她干脆开始自暴自弃起来,任由着海浪拍打自己滴着水珠的头发。

伊斯卡里奥走过来,又一次朝指挥使伸出了手,「……您没事吧。」还顺便象征性地关心了一下她。

「我想我现在我可以和你走了,伊斯卡里奥。」指挥使懊恼地摸摸脑袋,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然后抖抖自己湿透了的裙摆,「真可惜,和电影里演的好像不太一样。」指挥使狼狈地说道。

不过指挥使不会沉浸在消极的氛围里太久,她依旧蹦蹦跳跳地踩着浪花走在里侧,枢机卿走在靠海的那一侧,她就弯下腰来错开他的身体望向不远处的海平面,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为本来那一抹紫红泼上了一大块深蓝。

伊斯卡里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教会的晚钟很适时地响起来了。

「一不小心玩太晚了,回去要被骂的。」指挥使一边说一边认真地考虑道。「我得想个理由。」

枢机卿一边小心地握着身边不安分的少女的手腕,防止她又和大海来一次亲密接触,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也应该找个翘掉晚祷的理由了。

「今天没有星星呢。」不知她又有了什么奇思妙想,对于深蓝色的夜幕不甚满意地皱了皱眉,她抢过伊斯卡里奥手中的萤笼,一下子把萤火虫都放了出来。

像是为大海撒了一片星光。

枢机卿注视着重获自由的萤火虫在他们的身边打着旋儿然后渐渐地远去。

「这不能怪伊斯卡里奥,格雷穆。」枢机卿最终还是陪着指挥使第一次翘掉了晚祷,面对格雷穆的疑问,还不等伊斯卡里奥开口,指挥使就只说她不小心在海边弄丢了一片星光,然后枢机卿陪她画了一幅夏天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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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庭彼岸-

秋风吹红了一树枫叶,当漫山的红绸包围了圣星教会的教堂的时候,指挥使也开始穿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红色围巾。

教堂的后院积攒了很多落叶,石砌而成的教会标志上沾染了一点大自然的红,指挥使拿了枫叶的纸雕半成品和枫糖浆来这里,说是再没有哪个地方比圣星教会的后院还适合赏枫的了。

这时候教会里的人不多,她就邀请了伊斯卡里奥到旁边坐着,枢机卿在红茶里加了少女送过来的枫糖,一股奇妙得与眼前的少女十分相似的甜香味顿时蔓延在唇齿之间。

虽说是指挥使先邀请的,可是一到了时候指挥使就忍不住忽略了枢机卿投来的目光而开始自己做自己的,伊斯卡里奥也不介意,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指挥使做好的一片片纸雕来,指挥使说那是为了不久之后即将举办的枫糖祭准备的,伊斯卡里奥随便拿了一张对着林间的阳光细细打量着,发现指挥使并不缺少平凡少女都拥有的心灵手巧,完成的工艺品虽然不像专业匠人那样栩栩如生,可作为一件枫糖祭的装饰物而言已经可以算是满分过关。

而指挥使现在正坐在枫叶堆里,寻找着一些能够作为参照物的标本。

只是——

「伊斯卡里奥,这是什么的叶子?」思维敏捷跳跃的少女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些形状更加新奇的树叶上——即使那和枫糖祭根本不相干。

伊斯卡里奥看了一眼,然后开始翻起书来,今天难得这个虔诚的信徒手中翻阅着的不是指挥使眼中那些看了就打瞌睡的教典,而是少女强行塞给枢机卿的标本图鉴。

「嗯——可能是红叶椿。」枢机卿回答道。

「这名字真好听。」得到了答案的少女把那拥有悦耳名字的细长落叶对着枢机卿晃了晃,然后补充了一句,「即使它的叶子并不是那么适合用来庆祝枫糖祭。」

不一会儿指挥使就抱着一堆落叶朝他坐着的长椅跑过来,不过她没有坐上去,而是跪坐在长椅的旁边,兴致勃勃地展示着她搜集到的各种各样的叶子——金灿的,枯黄的,火红的,甚至还有一些细碎地散发着紫红色花一般的小叶子。

伊斯卡里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没有在听,翻开图鉴把一片一片叶子的名称数了出来,「银杏、卫矛、紫叶李、元宝槭……」

伊斯卡里奥每说一个名称,少女就笑嘻嘻地把那片叶子放在他用来盛着茶壶和杯子的托盘里。

「火炬树。」当枢机卿把最后一片叶子的名字念出来的时候,这些各有色彩和形状的落叶们已经整齐地盛在了他的托盘里。

他「啪」地一下合上图鉴,无奈地看着少女依旧在摆弄自己收集到的宝物,他好心开口询问,「指挥使阁下,您还记得您要收集作为参照物的红枫标本吗?」

刚才她带回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可是一样和枫字沾边的都没有。伊斯卡里奥用眼神像是在提醒她。

刚刚还忙乱得手舞足蹈的少女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打了几声哈哈,然后敲了敲自己的头。

「哎呀,我好像忘记了呢!」指挥使强颜欢笑。

她果然忘记了。伊斯卡里奥叹了一口气。

「不过放心吧,就在您刚才在收集其他叶子的途中,我也有一些新发现。」枢机卿注视着少女,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指挥使看不到的狡黠笑意。

「什么发现?」指挥使不解地歪头,疑惑的神情溢于言表。

然后枢机卿就从长椅的椅背上直起腰来,然后伸手靠近了少女,轻轻地从她顺直的栗色长发上取下一枚红得正似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的落叶。

指挥使被那片叶子遮去了半边眼睛,却能透过那漂亮的锯齿纹的轮廓看到枢机卿的表情,无论何时都像失去全部生命力的枢机卿看起来就像是被这灼眼的火焰燃烧着一样栩栩如生。而他像刚才少女对她晃晃那片红叶椿一样朝她晃晃这枚枫叶,像是看着自家刚刚从落叶堆里打过滚的猫咪,然后用仿佛在祈祷一般的悦耳声音对指挥使报上这片叶子的姓名:

「五角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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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花时-

教会的玻璃窗上结了一层昨晚的霜,像一群延伸着的畸形的手,邀请着屋内的人们看一看昨晚刚刚降下的雪。

除了那些针叶松以外几乎所有的树叶子都掉光了,它们也许承受不住一个冬天的纯白色重量,时不时会有一些雪堆松松垮垮地散下来,那看起来像是又下了一场雪一样。

临近圣诞节,教会比往常忙碌多了,他们并没有理由不庆祝圣诞,不过所幸教会和往常一样人不多,真正应该忙碌的应该是平安夜和圣诞节当天。

指挥使也没有理由不庆祝圣诞,也许对于教会来说这是神圣的一天,但对于这个本质上还是单纯少女的指挥使来说却是可以找借口放松的一天,于是伊斯卡里奥一大早就看见指挥使往教会里搬着一个又一个纸箱,他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都是些亮晶晶彩带,或者接上电源之后会发光的霓虹灯。

当少女把最后一个装饰品——大概有她两个巴掌那么大的金黄色五角星在他面前炫耀的时候,枢机卿才想起来前几天她看到往教会里运送的高大圣诞松的时候兴奋得要死。

指挥使带着一定要把这颗圣诞树挂满的气势,花了据说是她三个月的工资的钱,买回来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他见过的没见过的挂饰。

教会里的人倒是很贴心地帮她抬了高大而又可移动的升降台来,她指挥他们把高度调节好,然后和那些期待过圣诞三岁小孩一样这里一个那里一个地挂了起来,想要见证指挥使伟大工程的人围了一圈,伊斯卡里奥想了想他应该已经没有要去帮忙的必要了,于是就在二楼的阳台处坐下来做些教会相关的工作,偶尔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少女嬉笑打闹的声音,他就把目光暂时从工作上移开,看一会儿少女装饰圣诞树的身影。

自诩颇具艺术细胞的指挥使不会苟泥于传统圣诞树那样一层挂一圈的方法,倒不如说,她自创的圣诞树流派像是为圣诞树张开了一张精致的而又闪闪发光的网,上面的麋鹿挂饰和下面的圣诞老人挂饰看起来就好像是打开窗户就能够互相问好的左邻右舍一样。

伊斯卡里奥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吵闹的冬日,只不过以往的的时候他都习惯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今年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圣诞树的装饰工作也渐渐接近收尾,教会里的人提议让指挥使为圣诞树的顶端挂上圣诞星,指挥使当然也没打算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只不过她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那颗她在中央城区精心挑选的圣诞星的影子。

「我的星星呢?」指挥使的身影在枢机卿眼里看来显得茫然得甚至有点可怜,伊斯卡里奥脑中闪过在她开始装饰圣诞树之前还特地和教会的每一个人炫耀过的圣诞星,她为此甚至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上楼来找了自己。

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伊斯卡里奥视线一斜,目光正好落在她刚刚坐过的沙发椅上,那里正有一颗在因为太阳光的照耀而反射着光芒的星星。

他走到那里把星星握在手中把玩,那里似乎还散发着少女对于圣诞节没有褪去的热情,他尝试调高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指挥使阁下。」

正因为多次寻找无果而显得有些委屈的少女循声望去,目光在枢机卿手中那一抹金黄色的时候又渐渐露出了笑容。

「伊斯卡里奥——!」她坐在高高的升降台上朝他招手,看来无论如何枢机卿没办法将自己置身事外了,他缓缓从沙发椅上站起来的动作似乎在提醒指挥使在那儿等着。

等待枢机卿的过程里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小雪,指挥使把升降台降到地面上之后抬头望去,有几片雪花正好掉在她因为长时间待在室外而冻得通红的脸颊上,她低下头对着自己的手呼了一口白气。

而这个时候几乎与雪景融为一体的枢机卿很适当地把金黄色的星星放在少女贴在一起的手掌中,少女盯着手中的星星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开玩笑一般问枢机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给她的圣诞礼物。

伊斯卡里奥倒还真没想过这一点,不过他还是从容地露出笑容,对也许没察觉到自己目光中满含期待的少女回答道:

「也许你应该先把圣诞星挂上去。」

「这样我就可以在平安夜那晚把你的圣诞礼物藏在树下。」

少女很容易就听信了枢机卿的话,她一边说着「真的?」一边动作飞快地接近了圣诞树的顶端。

或许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指挥使的圣诞礼物了。伊斯卡里奥一边注视着少女一边想。

不过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感兴趣、能让她露出笑容的东西太多太多,枢机卿觉得自己需要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来认真考虑。

在圣诞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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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estival.-

「伊斯卡里奥,这一年里你有获得些什么呢?」跨年那一晚,指挥使和枢机卿难得都没有早睡,少女在注视着河流上层层叠叠绽放的烟火,在一片人声嘈杂中为他打来了电话。

那个时候伊斯卡里奥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拉开厚重的窗帘,将头靠在玻璃床上,侧目望向少女注视着的同一片天空,难得地沉默了很久。

他把那个前不久才刚刚收下来的冬天的圣诞星和自己的春天的鲜花标本,夏天的萤笼和秋天的红叶书签放在了一起。

「一年过去,四季流转。」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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